【明家中心/楼诚】明堂哥又说
这是一个势必要写遍剧里每一个路人视角的楼诚文的lo主_(:з」∠)_
明堂哥还说过这个→戳我
堂哥今天给大家讲了个冷笑话【躺】
全都是扯谈
《明堂哥又说》
(上)
我叫明堂,明明白白的明,堂堂正正的堂。我是明家长房长孙,我不知道我父母在为我取名字的时候知不知道会有今天,我只知道我现在知道了确实会有今天。
这还是得从我大妹一家说起。
他们家从原先只两姐弟,到现在翻了一番,过年要备四份红包不说,估计将来嫁娶都得准备四份份子钱。
这一说到嫁娶,随之而来的就是感情问题了。我自己呢,是个家庭主义者,早早成了家安定下来;明镜全身心扑在企业上,是没有谈对象的打算了;下面的明诚明台都还小,也不搞早恋这一套;数来数去,能有什么感情纠纷的只有明楼这小子了。
先说一点,我们明家是个讲道理的地方,搞的从来是自由恋爱那一套,从来没有什么包办婚姻,也不过分追求门当户对。
只不过,明楼你也忒自由了点了吧?!!
你记不记得自己当年怎么说的?!你姐姐当年怎么说的?!三代之内不和汪家结盟结亲结友邻!你偏偏这么有革命精神,什么都反着来,和汪家那小丫头纠缠不说,还拜那个汪什么荷花为师?!
难不成在你字典里拜师不算结盟结友邻谈对象不算结亲啊?!
还想当什么明密欧汪丽叶,反了你了!
虽然知道大妹一定会教训他,但是作为同辈里的年长者,我也该去训训他。不,我并没有一点想去蹭阿诚弟弟做的饭的意思。
到了他们家,迎我进门的是仆人。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指了指二楼的小祠堂,然后先我一步上去通报了。
我上去一瞧,哟,四个人都在。明镜面对着叔叔婶婶的牌位,手里拿着鞭子。明楼那小子跪在地上,身上有几条鞭痕,衣服也破了,渗出些血。阿诚跪在远一些的地方,估计是看他哥被打急了,当即跪下来谢罪吧。明台站在门口,竟然在打瞌睡。
“咳咳。”我站在那儿,故意咳了几声。
明镜转过身来:“明堂哥来得正好,这个弟弟我是不会教的了,你来训斥训斥他!”
“万事好说,大妹你别这么生气,别气着自己难受。”
“我现在是不打他难受!”她挥鞭又是一下,不过打的却是地上,“你心里还有没有家里人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么!你干脆不要姓明了,去改姓汪!”
哎哎,这可不行,他一改姓你们家就少两人了。
明楼低着头,一脸忏悔样,只是不知道那副玲珑心肝里又是琢磨着什么。
“你去啊!你怎么不去啦!你自己看看,你搞的都是什么名堂!”
对啊,明楼你个小王八蛋搞什么名堂……
……
……?!
我看看明镜,明镜又看看我。
我看看明楼,明楼回头看看我。
我看看明诚,明诚同样瞪大眼睛看看我。
我看看明台,明台……他睡过去了。
不是我说你们姐弟闹矛盾怎么我就莫名中枪了呢?
小时候妈妈骂我“明堂,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的时候我怎么也没觉得有多别扭啊?
大妹又骂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累了,回过头来看到明台也睡着了,便打算先抱他回房睡,再在大厅招呼我。
“给我老老实实跪好了!”她抱着明台,临走前还要对着地上那个说一句,然后又跟我说,“大哥先下去等等,我很快就来。”
“嗯,你先照顾好明台。”我挥挥手,让她去。
见明镜一走,阿诚便跪着扑过去,想搂着他哥看看伤势,却又怕弄疼了,伸着手不敢动,最后愣是呜咽着说:“大哥……对不起,如果我行事小心些你就不会……”
“和你有什么关系。”明楼声音不大,听着是半天没喝水了,有点沙哑,不过中气还很足,应该没什么事。
“你疼吗?我去给你拿杯水……”阿诚抽泣着问。
“算了,你回房去吧,折腾起来被大姐发现,我就更惨了。”他摆摆手,可刚一抬起又动到伤口,疼得脸都要扭到一块去了。
我看不下去,说了他一句:“你说你是不是在玩火?明知故犯,活该!还连累弟弟受罪。”
“明堂哥,这是我弟弟呢。”
好小子,都这样了还跟我说笑是吧?待会让你姐多教训你几下。
还说什么你弟弟,宣示主权是不是?你弟弟不是我弟弟啊?!
我翻了个白眼,下楼去了。你们两兄弟自个看着办吧。
不过说句实在话,这家人也是绝了,势力划分如此分明,最大和最小的同一阵线,中间两个自成一气,真不愧是谁捡的听谁的。
只不过怎么感觉都不是把孩子当弟弟养呢?
(下)
人嘛,总是这样,隔三差五见着烦得不行,隔那么一段时间不能见了,总觉得少了点东西。
不,我绝对没有你们所说的那种受虐倾向。
明楼和汪家那堆事过去没多久,明镜就决定把他送去国外。虽说距离产生美,但这么远的距离,估计这美都要变成霉了,正好断了他们那最后一点点的幻想。
他出行前,我给他摆了个饯行席。近来国民政府风声鹤唳,暗流之下必有大患。把他送出国去,混个教授什么的,或者干脆在那边扎根,总比将来在国内遭逢大难要好得多。
我和大妹是走不了的了,明氏企业根基都在江浙沪一带,能逃去哪儿啊,还不如趁早把年轻人都送出去。这事我和她商量过好几次,现在明楼成行了,听说再过几年等明台大了也让他考到外国的学校去,也让我们这两个长辈好安心。
没办法,长兄如父,长姐如母嘛。
宴席上难免都要喝点,不过因为大妹一开始的坚持,所以红酒都是混着汽水的。酒过三巡,我举着酒杯:“明楼啊,去了国外好好照顾自己。你大少爷生活过惯了,到那边可别饿死了。”
“谢谢大哥关心,”明楼站起来回敬我,“有阿诚陪着,起码我不会饿着的。”
哦,有阿诚陪着啊……
等等,你是说阿诚也去?!
我看了看明镜,她点点头。我再看看阿诚,他赶紧也站起来,学着明楼一样给我敬酒。
我都没有注意到,这几年他长得很快,现在只比明楼堪堪矮半个头。当年在我家扭扭捏捏叫我叔的小鬼已经长高长壮,也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明堂哥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大哥的!”他拿着酒杯,眼神就像青帮里兄弟结下生死誓言一样见到。
嗝——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我让你跟着你大哥叫我大哥,可这么多年你也只是叫我明堂哥,大哥两个字是留给明楼的。现在又带你出国读书,看来他不是把你当仆人小弟,而是要把你培养成心腹啊。
这个明楼也真是的,什么不好学偏要学青帮那一套,真会收买人心。
“好啊,多个人多个照应。”我点点头,喝光杯里的酒再坐下。
明镜也附和:“可不是吗。阿诚又能干又聪明,有他陪着我才放心。”
明台那小家伙倒是跟着起哄来了:“就是咯,大哥好福气,阿诚哥就对大哥好,真偏心!”
明楼一如既往又跟他杠上了:“你怎么说话的!全家人谁不疼你了?我和阿诚都是去求学,你想来就到时靠自己本事考大学啊。”
“考就考!到时我来了就赖着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明台朝着他大哥做了个鬼脸,“我让阿诚哥每天给我做好吃的~”
“明台乖,等你来了,大哥和我都会照顾你的。”阿诚走过去哄他,刚离座就一把被明楼拉住。
“你是去求学求知,不是去当仆人!”
毕竟也是喝高了,这两个人脸上都红红的,特别是阿诚,连耳尖都红透了,看上去像个苹果,哈哈。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会,也不知道有啥好看的,眼睛盯这么久都不移开。我看他们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便坐下继续和大妹一起喝酒。
他们又僵持了一会,然后明楼说了句你醉了,我带你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就把阿诚拉走了。
事后酒醒了就觉得略奇怪,不过那时他们两已经上了飞机去法国了,难道我还要把心思放在思考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上吗?人喝了酒嘛,难免会干些荒唐事。这大狐狸和小狐狸呆久了,趁醉发发脾气小打小闹也是正常的嘛。
他们一走就是五六年,后来连明台也去了法国读书。有一年除夕,我让大妹来我家守岁,半夜时我们两个唠起家常,我问她:“你就不怕明楼那小子在那边找个外国女朋友?”
明镜品着茶:“怎么会,走之前我给他交代过,我可不喜欢洋弟媳,他要娶也得娶个中国人。再说,有阿诚那孩子看着,我很放心。”
我想了想,觉得在理:“那倒也是,阿诚又能干又聪明,还会照顾人。明楼有他跟在身边,肯定不会再胡来。”
“哎,他们两个也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分寸,我倒不担心。反倒是明台这孩子,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不错了。”
“大妹,你也说他们都大了,明台也有二十了吧,肯定有他们自己的打算的。你就不要太担心了。”我拍拍她肩膀。
“明堂哥,我为他们三兄弟操心了半辈子了,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明镜叹气,“现在国内又这么乱,我自己是没什么奢望了,只求他们三个在外面好好的,权当个富贵学者也好。”
“嘿,这你还别说,我估着啊,他们三兄弟那样的性子,说不定还没人愿意给你老老实实做研究呢。”
“他们敢?!以前爸妈就常希望家里出个大教授大学子,说什么我也得让他们其中一个成才。”明镜的性子还是一点就着,“哪个敢放肆我让他跪小祠堂。”
“行行行,他们肯定都听大妹的。”
“……你真觉得他们都不会安安分分做个学者?明台就算了,可明楼总不会也……?”
唉,你是他亲姐姐,这么多年你都觉察不出吗?明楼这小子水太深,他想什么、会做什么,我们看不透啊。
“这我更不敢打包票了,就希望不要被说中吧。”我摇摇头,“明楼要是走了歪路,我看啊,阿诚也肯定是跟在后头的。”
明镜挥挥手:“谁不知道他们俩穿一条裤子。不过有阿诚跟着,我还放心些。”
“来来来,别想这些了,大过年的。”我决定缓缓气氛,“堂哥给你个红包,祝愿我们两家企业来年更红火。”
明镜眉开眼笑:“谢谢堂哥!虽然明楼阿诚明台都不在,要不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替他们也领了吧?”
……
亲姐弟啊!你们果然是亲姐弟!!!一窝的狐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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