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三unitedddowo
【楼诚衍生/荣霖】江流石不转（七）
《箭在弦上》荣石 x《围屋里的桃花》许一霖
吃喝玩乐谈恋爱【没有肉
全都是扯谈，OOC瞩目
跟咖啡有关的都是瞎写的
赶稿赶吐了QAQ让我摸个鱼缓缓
《江流石不转》
第七章
许一霖自认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很多时候昨天发生的事，睡一觉醒来就不记得了。
因而第二天早上起床，他已没有再想昨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毕竟荣石也是一番好意，他不可以这般狼心狗肺。
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夜之间荣大少爷会由一个正常人变成了结巴？难道他也有什么病不成？
许一霖是在前往大厅的路上碰到荣石的，说是碰到，倒不如说是他一拐弯就见荣石靠在墙边，看到他来了便迎上前来。
“荣、大哥早安。”为了表明自己没有生气，他把称谓换回来了。
“……早、早啊。”然而对方似乎有些诧异，可也不知道他到底诧异什么，难道是还在介意昨天的事吗？
“一、一霖，还没吃早餐吧？”荣石盯着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正好，我、我们一起去饭厅。”
许一霖内心无语，自己从房间出来，不去饭厅吃早餐，难道还出来晃？
荣石领在他的前面，走着走着又停了下来，开口显得有些踟蹰：“昨天的事……”
“我知道，”他没等对方说完，接过话，“荣大哥一片好心，我不会不领情。再说，您在承德势大，我要是不答应、又或者逃了，未出城门便要被抓回来。”
“不是抓，是请。”
许一霖歪了一下嘴：“那不也一样。”
两个人到了饭厅，早餐已全部备好，荣意荣树坐在位子上等着。荣石走在前面给许一霖拉开椅子，等后者落座之后才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荣意发出不明感叹：“大哥真是热情好客呀。”然后收到了白眼一枚。
早餐同样做得清淡，白粥馒头蛋炒面，热腾腾地还冒着热气。许一霖昨晚晚饭吃得少，半夜饿醒好几次，现在是迫不及待需要充饥。
“你吃慢点，不、不够我让厨娘再做。”荣石把炒面推到他面前，又给他递了个馒头。
“谢谢。”许一霖嘴里塞满了食物，咀嚼的时候两腮微微颤抖，就像仓鼠一样。他伸手把馒头接过来，两人指尖相碰，荣石的手很暖，吓得他几乎要松开。
荣意笑着说：“许公子准是昨晚吃不好饿的。以后晚上要是饿了，就去找大哥，他让厨娘给你做。”
“呃，不用麻烦……”许一霖被她这样一调侃，顿时觉得自己确实吃得太狼狈，有失礼节。脸上唰地红了一片，动作也慢了下来，小口小口地舀着粥喝。
这边的荣石又急了，问他是不是不好吃，干脆让厨娘重做。许一霖被他这样过分体贴的行为吓到了，脸上红晕更甚。
“噫，以前我要是抱怨一句饭菜难吃，大哥你都要罚我站墙角的。”荣树开始抱怨起哥哥的偏心来。
“哎呀你懂什么！”荣意埋汰他，“许公子可是咱哥的贵•人啊！”
荣石决定实施大家长做派：“都别说话，安静吃饭！”
早饭过后，荣意正要回咖啡馆去，却被荣石叫住。
“昨天医生说了，一霖这是心病，需要多和人交往相处。你带他去咖啡馆里，教他查账做帐，顺带多结识人。”
“哎？”被点名的人原本正想着待会回房练练唱戏，结果这冷不防的一声“一霖”，吓得他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哎哎？？”同样发出惊叹的还有荣意，不过她的声音听上去夸张多了：“不是吧？大老板还要查我的帐呀？”
“少说废话，什么查账，我是让你教他做事。一霖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天天憋在家里不得憋坏？”
“那让他跟着大哥你呀，你来来回回地谈生意，接触的人更多。”荣意绕着他的手臂，“或者跟荣树一起去上学？”
“啊……我爹有供我上私塾的。”许一霖在一旁弱弱插了一句。
“我这不是让他现在你那里练习吗，等他熟悉了，再跟着我去谈生意。”荣石大手一挥，“索杰去备两辆车吧。”
管家应声而去。
荣石又对许一霖说：“要不，你、你去收拾一下？”
“谢谢荣大哥。”许一霖安慰自己和荣家小姐相处总比见着这荣大少爷要好，转身往房间走，打算带点随身物品。
回房的时候女佣正在打扫房间内的卫生，他一个忍不住把憋了一早上的问题问出来：“你们大少爷是结巴吗？”
女佣用“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您是疯了吗”的眼神看他：“怎么会，大少爷能言善辩，荣家的实业就是他一桩桩买卖谈下来的！”
“那真是怪事……”许一霖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到自己面前就结巴了呢？
到了容易咖啡馆，荣意把小五叫来，让他给许一霖介绍账本细务，自己则挑了本账簿坐在一边看起来，时不时看看铺面的生意。
许一霖学得很认真，他以往并不喜欢打理父亲的染坊生意，哪怕被逼着接手，但往往没做几天就因为身体问题而放弃，而现在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前后大约过了一小时，小五讲得兴致昂扬，许一霖倒是有点累了，昨夜饿着也没睡好，这会儿便困得睁不开眼睛。
“许公子若是累了，那就休息一会吧。”小五在咖啡馆做久了，也学得观颜察色，看着许一霖不停打哈欠，便先停下来。
“好的，实在是对不住了。”许一霖连声道歉，把小五弄得极不好意思，找了个借口溜出铺面去。
荣意来看他：“怎么样，难吗？”
“还好，小五讲得很好，是我没认真。”
“那查出什么漏帐错帐了吗？”荣意朝他眨眨眼睛，“你可是我哥派来查我的呀～”
“……”许一霖甚为窘迫，“大小姐别开玩笑了。”
“许公子是我哥的贵客，我可不敢开你玩笑。到时我哥怪罪下来，我就遭殃咯。”荣意把账本都收好，然后一拍板，“来，我们来做些有趣的，我教你煮咖啡！”
许一霖跟着她来到吧台，那里光是一字排开的玻璃罐就让他大开眼界，各种各样的咖啡豆都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更别提那些复杂的设备和工序了。
“别急，我慢慢教你。”荣意拉着他的手，“我哥下午才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让他试试。”
“啊……？”许一霖一听荣石要来，瞬间又紧张起来了。
“荣家一般都只在上午谈生意，到了下午便休息。哥哥也没啥爱好，就爱喝咖啡，所以就经常跑我这里啦。”荣意又给他解释了一下，“来，我们不说他了，开始吧。”
“嗯……”许一霖兀自思索，如果荣石下午真的要来，那么他更要做好，免得又发生什么争执，日后可就难相处了。
两个人在吧台忙活一阵，亲自动手煮咖啡可比窝在书桌前看账簿要有趣得多。哪怕许一霖本来是个小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乐得洗洗咖啡豆烧烧水。
“这最后一步嘛，一般人我不会教他的。”荣意拿着咖啡壶凑过来，“你看好了啊。”
醇香的咖啡从壶里倒出，荣意半侧着杯子接住。咖啡的细流在杯中积聚，在表面形成了一层白色泡沫。在快要满出的时候，荣意快速地抽走咖啡壶，细流的最后一点在杯面泡沫层拖出一条尾巴，一个心形的图案跃然而出。
“哇，我也可以学吗？”许一霖眼里发亮，显然这些小技巧非常吸引人。
于是下午的时候，大驾光临的荣大少爷只得到一杯有些生涩、表面的泡沫不成形状的咖啡。
—TBC—
荣少：我们荣家是要破产了吗？！
荣意：这可是大嫂煮的→_→
荣少：噢，好喝（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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