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

【楼诚衍生/荣霖】晚来天欲雪

和江流石不转没有一毛钱关系

 @windqie  投我以肉汤,报之以肉汁。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不,其实就是看  作文



《晚来天欲雪》


荣石走进院子里的时候,被吓得不轻。


隆冬腊月,外面风雪飘摇,他被日本人请到了避暑山庄,商量筹备军需品的事情。那里春宵水暖莺歌燕语,可他恨不得马上就回家里去。然而好不容易搞定了竹本纯一,驱车回来,一进院子却见许一霖穿着戏服在亭子里唱戏,水袖一甩一躬身,柔情在这寒风凛凛的院子中荡漾开来。


可惜现在并不是赏戏的好时候。荣石莫名心头用上了火气:上个月才染了风寒,刚好不久便作成这样,是把他的话都当做耳边风了吗?!


然而当事人却丝毫没有察觉爱人的归来,独自一人在亭中舞弄。他见着今日院里梅花开了,月色映雪分外好看,晚饭后便换了红妆,想着出来透透气。他也是知道外面风大,倘若被荣石撞见,肯定逃不过一顿责备,便披上了厚厚的披风,自觉这样便会万无一失。


众多曲目之中,他最爱的是梁祝。祝英台甘愿与爱人一同赴死,同样的,他也愿意和荣石共赴黄泉,哪怕背上了汉奸的骂名。

 

“荣兄~”他一个转身,袖子一甩,低着眉,清唱一句:“一霖等得你好苦啊。”

 

词是他改的,一般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唱上几句。荣石也喜欢听他唱戏,但是在本人面前他还是唱不出口。

 

然而一口唱罢,他起身打算接下一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澄亮的黑皮鞋,再往上看便是黑色长款大衣,那是几小时前他亲手为他穿上的。

 

“荣大哥……”他高兴地喊了一句,然而马上想起自己刚才唱的那句,又羞又窘。

 

荣石方才从庭院里穿过,身上带上了淡淡的梅花香,然而本人的脸色却有些沉。

 

“荣大哥?”许一霖察觉到对方的不悦,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想来应该是和日本人打交道太窝心。“外面风大,我们还是进去吧。”

 

“你也知道外面风大!”荣石脸色更沉,“你的病才好了多久,是不是又想再来一次?!”

 

“……我这不是有穿披风吗?”许一霖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可在外面待的这么一段时间,自己也没觉得多冷。他牵起荣石的手,用指腹一点一点挠着他的手心。

 

“再说了,我也没有这么怕冷,你不用担心。”

 

“不怕冷是吗?”荣石眯了眯眼,嘴边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来试试。”

 

他一把握住许一霖的手腕,将他往身边拉,另一只手扣住了腰,不让他逃开。

 

“唔……”许一霖隐隐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他有些不悦。这种事情上面荣石一向会尊重他的意见,像现在这种计划之外的事还是第一次出现。

 

“既然不怕冷,我想你也不会介意。”荣石粗暴地扯开了他的披风扣子,后者应声落地。

 

戏服比长褂要容易脱得多,荣石三下就扯开了领口的几个扣子。戏服薄得很,披风落地之后,彻骨的寒风便从四面八方钻进来。许一霖感觉到了冷,开始往荣石身上靠去。

 

“不是说不怕冷么?”荣石轻笑一声把他推开,又将戏服褪下去,露出那光洁的肩膀。

 

许一霖本来就长得白净,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更有一种冰清玉洁的美感。荣石低头吻上了他的锁骨,然后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胸前,衔起那颗红樱,用牙齿轻轻啃咬。

 

“嗯……我们先、先进去……”许一霖有些无措,荣石认真的样子告诉他这场情事不可避免,但外面真的很冷,他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打颤,指尖无力地搭在对方的腰侧,也只能摸到一片冰凉。

 

荣石哼了一声,嘴上用力,狠狠地咬了他一下,立即痛得许一霖逼出了泪花。

 

“我问你,你是怕冷还是不怕?”荣石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扯着他的衣襟一直往下。

 

“怕冷……”哭出来之后,许一霖更是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

 

“那我们就来做些会变暖和的事。”荣石的手捏上了他的翘臀,“就在这里。”

 

“这里冷……”他呜咽几声。

 

“可穿这么少还跑出来的是谁?”荣石用气音道:“是不是只有我把你干得下不来床、你才不会跑出来作死?”

 

“呜、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许一霖伏在他怀里,“冷。”

 

荣石叹了一口气,松手脱下自己的大衣,给人披上,然后横着把他抱起来——对方也很默契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往屋里走去。

 

至于未解决的事情,当然要留到床上去解决:)



PS:真的,说真的,很严肃地说,不是我不想污,而是我的污连我自己看了都没感觉……【生无可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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