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三unitedddowo
【楼诚衍生/荣霖】江流石不转（十六）
《箭在弦上》荣石 x《围屋里的桃花》许一霖
吃喝玩乐谈恋爱【没有肉
全都是扯谈，OOC瞩目
《江流石不转》
第十六章
由于荣石第一天的恶劣态度，接下来的商谈开展得极其不愉快，原定三天的洽谈一拖再拖，归期也不得不往后推。
可是荣大少爷归家心切，自然就更没有好脾气了，如此恶性循环，最后差点谈崩。
离舞会还有三天，这份合同才终于有了点眉目，但接下来还有很多后续事务，一时之间也不能说走就走。荣石有火发不得，天天一副全国人民欠了他一个许一霖的脸黑模样，唯有晚上打电话的时候才有所改善。
是的，昨天他派索杰先回承德筹备舞会的事情，特意吩咐他带着许一霖，让他也多熟悉这些事。他答应要让许一霖成才，成为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男子汉，可不只是说说罢了的。
至于为什么每天晚上都有一通电话，这必须归功于他贴心的好妹妹。荣意说这个舞会很重要，大哥交给许公子协办是信得过你，所以你该每天都给他汇报一下进程，好让他一个人在北平也放心。
真是知兄莫若妹。
“荣大哥，晚上好。”晚上九点，电话准时响起，许一霖的声音依旧柔和动听，“今天我和索爷出去给各个商户发了舞会的邀请函，同时跟进了场地的布置，一切进展顺利，请你不用挂心。”
“哦、好，有一、一霖在，我放心。”一般来说，许一霖的汇报简洁明了，一句话就能完事。但荣石想听他说更多，因此每次都得绞尽脑汁想话题，然后结结巴巴地说出来：“你亲自、亲自去送？”
“是的，索爷让我熟悉一下商会的构成。”许一霖自然有问必答，“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荣石本来是觉得这么些下人做的跑腿，怎么能劳烦许一霖去做？可一想索杰也在理，将来要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做事，和这些人打交道是在所难免的，现在不先立威，以后如何服众呢。
“嗯，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荣大哥请一定要指出。”
许一霖说这话的时候，荣石能想象到他此刻在家里拿着听筒，因为害羞和怯意而低着头，耳朵红红的，目光偶尔会上瞄，然后又迅速移回原位盯着地上，似要把地毯盯出一个洞来。
荣石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没有，你做得很好、很好，我放心。”
“啊对了，今天裁缝铺送来了新衣服。上次大小姐说布料有剩余给你做了几条领带，我让索爷送到你书房去了。希望荣大哥不要嫌弃。”
“不、不会，谢谢一霖。正好我回来就、就可以系上了。”荣石心想该给荣意带一份大礼物回去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他正想开口，就听许一霖的声音有些犹豫：“那荣大哥，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声音是从话筒里传出来的，但荣石只觉得这话没有经过耳朵，而是一字一句直接敲打在他心上。
“……我尽快、尽快。这几天，辛苦你了。”
许一霖摇摇头，意识到对方看不到之后又补了一句：“没有没有，你更辛苦，我不打扰了。荣大哥晚安。”
“啊？”荣石还沉浸在刚才那种心脏过电的感觉之中，都没反应过来就道了别，“噢好，一霖晚安。”
对面很快挂线了，徒留他一个人拿着话筒愣愣地笑，听着电流的杂音发呆。
另一边，迅速挂了电话的许一霖倒在沙发上，把头埋进抱枕里。
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青年懊恼羞愧。
“荣大哥～你什么时候才回来～什么时候才回来～”
许一霖又惊又怕，抬头一看原来是一旁的鹦鹉又在学舌，一句话重复个三四遍。
“你！你不许乱说。”许一霖伸手过去敲了敲笼子。
“想他啦～想他啦～”
“你、你胡说什么？！”许一霖脸涨红了，说完直接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美人害羞了～美人害羞了～”两只鹦鹉又自言自语几句，最后是在房间里的荣意出来关上大厅的灯，才闭上嘴。
可事情有些时候偏偏不能尽人意，一直拖到舞会当天早上，生意才终于全部谈妥，那老板原本还想留他们用完午餐再走，被荣石和鲁一玮果断拒绝，一出酒店就赶紧驱车赶回来。
舞会的准备倒是全部完成，只要他们俩准时出现就可以了。荣石提前给荣意打了电话，让他们把他的礼服直接送去会场，他就不回家拖沓了。
当天下午，许一霖坐在床上，对着面前的几套衣服犯愁。中午吃饭的时候荣意提议他穿绀色长褂，可那衣服上绣着的是水纹图样。虽然多少有些杯弓蛇影的意味，但他就是不喜欢。
但是荣大小姐的建议他又不好意思不听从。他今晚是作为荣家的亲戚出席的，要是哪里不好，丢的也是荣家的脸面。索杰这几天一直跟他强调，荣石最爱的就是面子，他可不敢造次。
“唉……”许一霖拿起衣服，心一横，开始换上。
当他把自己收拾妥当出门，没到客厅就听到了悠扬的音乐。他走进去一看，荣意和荣树都已经坐在沙发上，一个在喝咖啡一个在逗鸟。
“抱歉，我迟了。”许一霖走过来，可看遍全厅也没有见到有谁在演奏。
“没事没事，”荣意放下杯子，招呼他坐过来，“还早呢，会场有索杰看着，我们晚些去也行。来来来，休息一会。”
“噢，好。”许一霖顺从地坐下来，“大小姐，这乐声是哪里来的？”
“哦，家里的留声机嘛。”荣树把饲料放回桌子上，坐正了，“今晚的舞曲就这几首，哥说了要先让你熟悉一下。”
“舞曲？”
荣意一声惊叹：“是哦，许公子还不会跳交谊舞。”
许一霖瞪大了眼睛：“还要跳舞？”
“许公子不用怕，就一支而已。”荣意安慰他，“晚上你自然会知道的。”
“可是我……”
“没事，我们现在先教你简单的，你就看看也行。”荣树站了起来，扭扭脖子踢踢腿，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荣意走过去敲了敲弟弟的脑袋：“哎呀你别吓人，这是跳舞又不是打架！”
“许公子我和你说，和我姐跳舞就跟打架差不多。”荣树绕开她对着许一霖做口型。
“荣！树！”
姐弟俩吵闹了一会，很快又正经起来。两人站在客厅中间，荣树的手轻搂着姐姐的腰，荣意则把手搭在他肩上，两人面对面，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灵动的音乐如流水静静流淌，荣树器宇轩昂，笔直如松；荣意温婉柔美，裙角翻飞。两人一进一退，一旋一转，配合极佳。
许一霖看得入迷，可心里倒是染上了苦涩，这舞蹈让荣石荣树这样高大精壮的男人跳起来是好看。但是他自己呢，身材瘦削，站着也没个形，跳起来得多别扭。
曲终，荣意被弟弟拉着转了一圈，倒在他怀里。
许一霖卖力地鼓掌，荣意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拉起裙子给他行了一礼，说：“哎呀许公子不要这样，我也没跳得多好。”
“就是啊，我姐平常豪爽惯了，这舞跳起来没什么美感。”荣树小声附和：“我觉得啊，宜萱姐跳着才好看。”
“去去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荣意瞪了他一眼，“刚刚就该踩你一脚。”
“你没机会啦，我们得走了。”荣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说不定哥已经回来了。”
许一霖看了看表，下午五点半，现在过去时间掐得刚刚好。
他们三人上了车，由司机把他们带到会场。刚下车，便见到一众商户老板陆续进场，内里已经有暖场表演，等所有嘉宾都入场，就该正式开始了。
“荣大哥真的能赶回来吗？”许一霖环顾四周，看到的全是陌生的面孔，只得拉着荣意悄悄问。
“放心吧，哥从来都是说话算话。”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快就能见到他的。”
七点一到，场内灯光变暗，音乐也变得柔和下来。人们陆续安静了，几百双眼睛都盯着会场入口看。
大门缓缓打开，荣石的身影映入许一霖的眼里。
—TBC—
许一霖：这个舞只有荣大哥和二少爷这样高大精壮的男人跳起来才好看吧……
荣意：大嫂啊你有没有好好记下我的动作？
许一霖： 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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