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三unitedddowo
【楼诚衍生/荣霖】江流石不转（十八）
《箭在弦上》荣石 x《围屋里的桃花》许一霖
吃喝玩乐谈恋爱【没有肉
全都是扯谈，OOC瞩目
没有小纸条的告白注定失败~
《江流石不转》
第十八章
那醉汉带着他的小情人落荒而逃之后，荣石也请许一霖坐下，想要安抚他的情绪：“一、一霖，你没吓着吧？”
“嗯，没事，荣大哥不用担心我。”许一霖摇摇头。他已经习惯了对方对上自己时的结巴了，反正无论前一秒多威武霸气，只要是和自己说话就会变得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八字相冲了。
“下次，要是谁、谁再把你当下人，我、我荣石定要他好看！”
“嗯……其实我没所谓。”许一霖眼睛盯着桌上的香槟酒，细小的气泡曼妙上升，悠扬的音乐在耳边回荡。他不敢看着荣石，因为他此刻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似乎有些过分强烈了。
“你虽然不姓荣，但是我不允许有、有人因此怠慢你。”荣石看着他——青年低垂着眼，脸上的红晕不知是灯光映射还是自然而然，手指搅在一起，似乎有些紧张。
大概是自己的目光冒犯了吧。荣石悻悻收回自己的眼神，转头看向舞池。荣意已经跳完了舞，却不知道那小丫头又溜去哪里了；荣树在餐台前吃得很开心，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
正当荣石考虑着该挑起一个怎么样的话题时，许一霖却先开口：“荣大哥今晚的舞跳得很好。”
“啊……”荣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开场和鲁宜萱跳的那一支，“谢谢，一霖也、也跳一支吗？”
“大小姐和二少爷今天教过我，可我学不会。”他猛地摇头，“当然，本来也没有姑娘愿意和我跳。”
荣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秒，刚想着要说点什么把他从这种低迷之中拉出来，结果就有几个小商户上前来找他敬酒。荣石内心极为烦躁，但也不好意思朝别人发无名火，只得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起身打算闲谈几句打发掉。
“荣大……哥。”这边发着愣的许一霖忽而想起点什么，刚想叫住他却发现对方已经抿了一口，和几个老板有说有笑。
可那是他的酒杯。
荣石回来坐下的时候，发现许一霖的脸色较之前好像更糟糕了。他环顾四周，思索着会不会是因为这环境太过吵杂而让许一霖感到不舒服。他自己是早就厌烦了来来去去的应酬，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人拉出去单独相处一会，也好给他开导开导。
“一、一霖，你要是觉得吵，我、我们出去走走？”
“哦……”许一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无意识地答了一句，就被荣石以为他答应了，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哎？！荣大哥？”许一霖摸不准他要干什么，手上的力度很大，他挣脱不得，只能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荣石为了让他快速脱离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本来就是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可许一霖本身体弱，步子也小，只能一路小跑跟上，期间还要小心不要踩到荣石的鞋。
“呼——我们这是要干什么？”许一霖终于被他放开了，靠在墙边顺过气来。
这也是巧，露台上一个人也没有，唯有他们两个。
荣石刚想感叹这里没人真清净，回身看到眼前的许一霖，不禁有点沉醉：今晚皓月当空，露台上洒落一片银白的光芒，这许家少爷本来就长得白净，现在背靠着墙迎着月光，身上的长褂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出了流水暗纹，看上去就像一股水流萦绕着他的腰肢缓缓流动，一时之间颇有几分仙气的味道。
“一、一霖，你……”荣石心里有无数句话想说，然后一旦对上那双水灵灵的鹿眼，却变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你真好看。”
“？！”许一霖好不容易缓过来，却又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荣石的眼神比刚才在会场内更为直白，他只觉得自己脸上烧得发烫，心脏也跳得很厉害。
“荣大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这样问哪里是听不懂，只是提醒对方回神而已。但荣石竟真的痴痴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一霖，你真好看。”
“啊……荣、荣大哥，你没事吧？”许一霖觉得自己都想哭了，荣石今晚到底怎么了？先是喝错他的香槟，现在又说些奇怪的话，难道是喝醉了？可不应该啊，当老板的应该都很能喝才对，今晚也没见他喝了多少，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呢？
“当然没事。”荣石抿嘴一笑，“我、我有事情想告诉你。”
“嗯，你说。”许一霖看着他。
“我刚才跟鲁家、跟鲁家退婚了。”
“什么？就刚才？”许一霖瞪大了眼睛，也难怪开场舞之后就没见到鲁家小姐，可是这样也太突然了吧？刚刚跳完舞就退婚，女方怎么可能受得住。
“对、对，刚才跳舞的时候，我、我跟宜萱都说清楚了，明天鲁、鲁家就会对外公布，他们家要退婚。”
同样有过婚约，许一霖当然知道被退婚是件多没面子的事情。要求退婚的是荣石，但为了保存鲁小姐的声誉而让他们家宣布退婚，明天热河境内必定全城轰动，荣家不免要遭受流言蜚语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以为荣大哥该在找到自己的心上人之后再作决定比较好。”许一霖在这个问题上不敢言多，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荣石浅笑：“我就是想和你、你说这第二件事。”
“噢，你说。”
“其、其实从第一次见到、见到……”荣石被他那双鹿眸盯得紧张，嘴里说出的话更加零碎，平常特别好使的脑袋一片空白，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间，就是说不出来。
许一霖是真的对他的结巴无奈了，可无奈归无奈，话总得听完，就这么站在那等着下文，还努力让自己做出更为期待的样子，以便对方能感受到自己想快点听他说完的欲望。
“就、就是上个月，我、你……不，你来到承德之后，后来就……”荣石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心里越发着急，可说出的话却越发错乱，他有太多东西想和许一霖说，他想说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想说许一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泣时他有多想把他抱紧怀里，想说他们露营时发生的种种，想说过去这一周的思念。
荣石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居然会有强烈的想向他表达这种喜欢的冲动。
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啊啾——”许一霖就这么打了一个喷嚏。他的长褂不同于西装三件套，还是较薄一些。露台风大，吹了这么一阵，可能是有点着凉了。
他抬手擦了擦鼻子，连声道歉：“对不起荣大哥，你继续。”
“不，外、外面冷，我、我给你煮杯咖啡暖身。”荣石又一次抓起他的手——毫不意外地感受到指尖的凉意，这次倒没有走太快，而是领着他穿过回廊去了后厨。
后厨里还有两个师傅，原本是在偷懒闲聊着，一见荣大少爷大驾光临，马上利索地站起来笑脸相迎，鞍前马后各种讨好。
荣石也不在意这些了，吩咐下去让他们找咖啡豆，自己脱掉外套捋起衬衣袖子打算给许一霖煮一杯。
可是他拉住了他：“荣大哥，我其实……还喝不惯，现在也不冷了，就不麻烦你了。”
“啊？不、不喝了？”荣石心上一阵失落，还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的咖啡。
“嗯……不麻烦了。我喝点热水就好。”许一霖点点头。
“那要不喝、喝茶？”
许一霖笑道：“晚上喝了我还能睡么？”
荣石一想，也是个道理。咖啡和茶都是提神醒脑的饮品，大晚上喝确实不好。他悻悻地把袖子放下，挑了个瓷杯接了一杯热水，给他递过去。
许一霖双手捧杯，凑到杯口，先是吹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杯子斜过来，伸出舌头往下探，被烫到了又赶紧缩回来，然后使劲对杯子里吹气，升起的蒸汽把他的鼻尖烫得红红的，看起来真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鹿。
荣石顿觉唇干舌燥，拿起另外一只杯子给自己猛灌了三大口。
从厨房回到会场倒是磨蹭了一路，等到了一看，原来早已散场，荣意荣树和索杰正在大门口代他送客，会场内空空如也，只有一两个服务生在餐台收拾打扫。
舞池里灯光依旧，只是没有了音乐和舞者，多少有些落寞。荣石站在边上略一思索，便转向许一霖：“一、一霖今晚没有跳舞吧？”
“我没有舞伴呀，再说我也不会跳。”一说到这个，许一霖难免有些羞，他又不会，哪位姑娘愿意和他一起跳呢。
“那、那我可以教你。”荣石站直了身体，郑重其事地朝他伸出右手，“你愿意和我、我跳一支吗？”
—TBC—
许一霖：荣大哥……那是我的杯子。
荣少：哦是吗？（仰头全部喝掉）没事我不介意。
许一霖：可我介……呃，那好你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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