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三unitedddowo
【楼诚衍生/荣霖】江流石不转（二十三）
《箭在弦上》荣石 x《围屋里的桃花》许一霖
全都是扯谈，OOC瞩目
妹妹应该是我写过的最神助攻的神助攻
《江流石不转》
第二十三章
荣意来的时候，许一霖正在自己房间里看书。这些天他跟着索杰忙里忙外，现在出了这么一件事，倒是让他闲下来了，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许公子？”荣大小姐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许一霖拿着书站在门旁。
“大小姐。”许一霖跟她问了好，眼睛倒是没从书上挪开。
荣意瞄了一眼，那是荣石的书，讲生意的。
“咦，在看书啊？那我没有打扰你吧？”
“啊，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看看，闹着玩的。”许一霖赶紧把书放下，朝她摆手，“大小姐有什么事吗？”
“哦对对对，是这样的，现在不是出了这么一件事么，虽然我哥说他会处理好，不让我们插手，但我还是想帮他。不如我们一起出门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大小姐是指那个乞丐？”
“嗯嗯！许公子果然聪明过人！”荣意给他鼓掌，“你想啊，我哥那些手下，个个都人高马大的，又有枪，普通老百姓看着都要吓得掉头走，何况一个乞丐？我想着我一个女孩子，再加你一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正好合适！”
“呃，好是好，可是……荣大哥知道了吗？”许一霖是赞同，可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哎呀，大哥这么忙，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等我们找到了线索再告诉他，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是……”他还显犹豫，荣意已经绕到他背后，推着他的肩膀往外走：“来嘛，我们现在就出发，晚上要是回不来吃晚饭，我哥就要生气了。”
许一霖拗不过她，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跟着走了出去：“那就我们两个？”
“对啊，荣树那家伙少爷脾气这么大，带出去会坏事的！”荣意一本正经。
最先提出要出去帮忙找线索，被姐姐以没事乱跑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为理由而唾弃，最后只能乖乖呆在房间逗鸟的荣家二少爷打了一个喷嚏。
因为流言的疯传，承德大街上比往日要热闹得多，许一霖和荣意两个人并排走在街上，倒没有特别显眼。由于他们是偷偷出来的，自然不能找索杰问那个乞丐的出没地点，只能沿街挨家挨户地问。
走了好一段路，两人也没有问出点什么。下午的太阳虽不如正午毒辣，但呆久了也让人难受，许一霖底子不好，走了一会便是大汗淋漓，不得不停下来歇息。
“这家不行，这是咱家开的，我们还是去前面的茶馆吧。”荣意拉着他往前走。
在茶馆里歇了好一会，点上一壶茶，再要了两碟茶点，两个人虽然是休息，但同时也是在听着周围的茶客的对话，以便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哎呀今天开始怎么都在说荣家和鲁家的事情啊，他们两家是承德的支柱，你们这样说，小心被找麻烦啊。”一个老头开口感叹。
“怕什么，人人都在说，他们两家再大，还能遮天？那个荣大少不是一向说爱民如子吗，他要是敢动我们这些老百姓，我看以后怎么在这里立足。”有好事者一脸得意，摆明了就是要看好戏。
“不过你说，这是怎么传起来的，咋一觉醒来就人尽皆知呢？”
“这我哪知道啊？听着个个都在传，哎我跟你说下午三叔公的小姨的侄子的八姨丈又听到新消息，说其实不是这样的，是……”
许一霖暗暗捏紧了手中的茶杯，荣意看向他，摇了摇头。
“说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巷尾那个特别八卦的乞丐啊？平常不是他说得最多吗？”
两人赶紧打起了精神，竖起耳朵认真听。
可对话的那老头自个喝了茶，又唤来小二加水，吃了几口茶点，才幽幽开口：“我哪知道啊……不过，我听打更的说大早上的看到他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被警察抓了啊？”
荣意悄悄靠近许一霖，低声说：“不可能，如果在警察局，索爷不可能查不到。”
“切，谁晓得他干什么去了，反正就是个乞丐，他不要经常来要饭才好哩。”老头喝足吃饱，丢下几个铜板，扇着扇子悠悠地走了。
“我看，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乞丐本来就不引人注目，况且大早上目击者也少，也难怪索爷他们找不到。”许一霖看着身边没什么人的时候，才靠到荣意那边小声说。
荣意点点头：“嗯，不如我们亲自去巷子里看看，说不定还能有什么线索。”
许一霖也觉得在理，掏出一个银元放到桌上——索杰已经让他着手家里的财务，因而身上也有了钱。
结了账从茶馆里出来，太阳倒是躲到云层里去了。没有了阳光的直射，外面顿时凉快了不少，许一霖跟着荣意拐进了巷子里，开始仔细观察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许公子，我问你件事呗？”荣意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也不见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略觉无聊，倒是和许一霖扯起了话题。
许一霖拉过墙角的筲箕竹箩，仔细查看：“大小姐请说。”
“你觉得我哥怎么样啊？”
许一霖一愣：“呃，荣、荣大哥是一个很好的人。”
“具体哪里好呀~？”
“嗯，”他思索了一下，“就是很会照顾人，虽然有时候很严厉，但是其实怎么说呢，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噗哈哈哈哈哈！”荣意笑弯了腰，“许公子你是第一个有勇气用温柔来形容我哥的人！哈哈哈哈哈。”
许一霖顿时红了脸：“呃，我只是随口说说，大小姐不要在意。”
不不不，必须在意，我还得回去跟哥汇报呢。荣意心里想。
“那既然他对你这么好，你有想过一直留在咱家吗？”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渐渐站直了，低头看着地上，沉默了好一阵。
“许公子？？”荣意察觉气氛不对，赶紧上来查看，“你没事吧？”
许一霖揉揉眼睛，深吸一口气：“没事，我——”
“哈？！你、你哭了？我说错话了么？”
“不是不是，我就是，我就是进沙子了！”他别过头，又抽泣了几下，把眼泪通通都憋回去，“你不用管我！”
他自己知道，荣意并没有说错话，相反，她、或者说他们荣家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好得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他是想一直留在这，可是可能吗？荣石是说要给他治疗，可是连医生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来，他有痊愈的可能吗？既然没有，那还谈什么一直待下去呢？
明知道没有结果，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有纠葛。
“那个，许公子，”荣意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我奇怪很久了，哥哥说你是来治病的，可你看上去并不像有什么大病，心理方面也很正常，所以我想知道，其实你是有什么症状吗？啊！如果感到冒犯，你可以不用理我，当我没说！”
“我、我——”许一霖支吾一阵，最后还是松口，“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不能见水，还有，乡下的大夫说我活不过二十五岁。”
荣意瞪大了眼睛：“诶？？！！”
可她毕竟是女孩子，偏又生了一副玲珑心肝，虽说这病听起来真是玄乎其玄，但她还是准确地抓住了重点：“那，如果这病治好了，你是要回家，还是继续在这里？”
许一霖又一次被她问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而且就算想过，也觉得不太可能：要是真的能活过二十五岁那又怎么样，他是天阉，也就是一辈子的不行，这是注定的、无法改变的事实。
可他要是真的能活过二十五岁，那在那之后还能留在这里吗？还有借口吗？
又退一步讲，荣石是真的喜欢自己吗？
“许公子？”荣意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现在毕竟是找线索要紧，他不应该沉浸在这些幻想之中。于是他双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TBC—
荣意：大嫂，那个，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哥今天我害你哭了……
一霖：嗯？怎么了吗？
荣意：要是被他知道，一定会狠狠地说我的QWQ
荣少：不好意思，我已经知道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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