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

【花镜】雨后的阳光洒进了庭院

突发摸鱼,多谢群里太太的熟肉!

一遍过我写爽了,再看一遍雷死了,我走了

对霓虹文化没有任何了解,反正就是瞎编

我流捏造流水账,OOC永不缺席



《雨后的阳光洒进了庭院》

 

*

“差不多得了。奶奶一个人在家,用不了这么多东西。”

 

“初次登门拜访,这些礼数都是必要的,总不能两手空空进门。”

 

“回家吃个饭而已,没必要这么正式吧?”

 

“不帮忙就不要在这捣乱,你的存在no thank you。”镜飞彩瞪了他一眼,又埋头拿着poppy帮忙整理的清单逐一核对起来。

 

想要去看望花家大我的亲人是他某次在CR里小憩时起的意。就他家而言,镜灰马比他自己还要早认识花家大我。但因为过往种种,父亲对这个前无证医生的印象不算很好,只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待他才不算差。既然确定了关系,论人情常理他也应该去见一见对方的亲人。

 

镜飞彩在某天深夜运动后提了出来,还趴在他身上的花家大我答应得爽快,没过几分钟又说:“老家在偏僻的城郊,你能习惯吗?”

 

言下之意又在调侃他的少爷作风。镜飞彩碍于腰酸腿软没能踢出一记骑士踢,只能借助枕头进行一些微不足道的反抗,很快被镇压,两人重新滚到一块去。

 

既然打过招呼,镜飞彩也就开始着手准备见面礼。他向来在这个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以前去得最多的是百濑家,但那是怀着亏欠和愧疚的,带再多的礼物也不能弥补什么。

 

幸好有热心的假野明日那替他出谋划策。天才外科医生判断同为女性又拥有真实已婚人类记忆的崩源体是靠谱的,便请了半天假在出发前一天依照清单亲自跑遍全城备齐了全部礼品。

 

这让下班回家的花家院长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屋。

 

带着这么多行李搭乘新干线显然不太合理,花家大我连夜上网租了辆车,并在第二天充当起了专属司机的角色。

 

乡间的小路确实难走,小轿车开到村口实在是无法再前进半步了,两人只好下车步行。前一天还诸多不满的花家大我承包了全部行李,双手各提着五六七八个袋子走起来颇像一只企鹅。镜飞彩曾为自己争取过分担一半重量的权利——毕竟是他提出的要来看望老人,结果却让人家孙子一个人扛了这多不像话,然而最后只被分到了一盒蛋糕。

 

所幸花家老宅离村口没有多远,走在前面的花家大我先敲的门,开门迎接的是一位满头白发但精神抖擞的女士。落后半步的镜飞彩看到奶奶脸上满得快要溢出的笑意,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安定不少。

 

花家大我挪开了半个身位,把后面的人推到前面去:“介绍一下,这是镜飞彩,是我的……”

 

“是同事。”镜飞彩坚定地说,“夫人您好,我是圣都大学附属医院外科医生镜飞彩。”

 

奶奶笑意盈盈:“哎,老太婆记不住这么多。镜君,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是,您请随意。”

 

两位来客进了屋,先在玄关处脱鞋。房子的内部装修朴素但打扫得很干净。墙上排满了大大小小的奖状证书,全都用相框一一裱好。只不过正中心空出了一片区域,看起来略显突兀。

 

“那里空出来的是什么?”镜飞彩小声问道。

 

花家大我还在解他的靴子,头也不抬,说:“行医执照,复印件。后来取下来了。”

 

“……哦。”小少爷知道自己问错了话,也不吭声,自己先往里走。房子的客厅不大,冬天放上被炉大概会很舒服,但夏天就显得狭窄局促了。

 

老太太坐在矮桌前招呼他过去。桌子上摆着果盘,还有两杯茶。玻璃杯口还冒着一丝热气,碧绿的茶叶在淡青色的茶水中上下浮沉。

 

花家大我进了屋就径自走进厨房,一阵翻找的声音过后听到他问:“又是汽水?”

 

“医生要少喝酒,这个我知道。”奶奶看向镜飞彩,“是吧,镜君?”

 

“啊,是这样没错。”镜飞彩双手拿起杯子,对着杯口吹气再小口抿茶,听到自己的名字略有些意外,略微瞪大了眼睛,从正面的角度看更像猫了。

 

花家大我没了脾气——虽然他向来对在座两位都没什么脾气可言,自己拿了一瓶坐到了院子里。伴随着清脆的开瓶声,大大小小的气泡争先恐后往上冒,透明的玻璃珠子扑通一声落入瓶内。

 

山里的早晨下过雨,院子里有一股青草泥土混杂的味道,阳光穿过茂盛的树林在地上投下破碎斑斓的光点,或长或短交错起伏的鸟鸣响彻整个山涧。

 

奶奶是一位很健谈的老人,而向来秉承着从不和病人交流原则的镜大医生对此有些应付不来。他尝试向他人求助,但唯一在场的第三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不得已只好发挥想象力开始胡编乱造。

 

“镜君和大我是怎么认识的?”老太太替他添了茶,又挑起新的话头来。

 

“我们之前是、团队医疗,对,是同事。”

 

“那肯定给你们添麻烦了吧,那个孩子一直都是闷头做事不懂配合的性格呢。”

 

“……”镜飞彩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诚然过往的无证医生在沟通交流上存在很大问题,但真正给人带来麻烦的明明是他自己才对。倘若不是他不顾大局一意孤行,至少花家大我不需要在左胸上挨那么一刀。对了,这件事他有和家里人说过吗?

 

他又抬头看向老人。对方还是那副慈祥的模样,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后又在他感到尴尬前开口:“说起来,镜君是大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个带到家里做客的朋友呢,你们一定很要好吧。”

 

“什么……?”镜飞彩脸上发烫,原本强调的同事人设不攻自破,最后只能从实招来。

 

“嗯,是朋友。”

 

 

*

晚饭过后,在奶奶的热情挽留下,两人决定留宿一晚,明天再回去。

 

毕竟是临时起意,两个人都没有带换洗衣物。花家大我倒是问题不大,他偶尔也会回来住两天,只是镜飞彩着实不太好办。当初妮可只是抢了他一口蛋糕,人家女孩子还没说什么,他连着剩下的部分全倒了,想来洁癖肯定不轻。

 

奶奶从柜子里翻出几件衣服,说是孙子还在读书时买的衣服,只穿过一两次,洗干净放在柜子里,还显得很新。镜飞彩看起来并不抵触,衣服的原主人便随他了。

 

三人坐在廊下纳凉闲聊,大部分时间都是奶奶在问,两个人交叉答题。刚开始镜飞彩还怕花家大我会说得和他早上虚构描述的不一样,但实际上这人真的甚少谈及自身,所有关于他自己的事都被一笔带过。

 

指针逼近十点时老太太被哄劝着回房休息去了,为了不打扰她休息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小吊灯。镜飞彩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花家大我依旧坐在走廊上,低矮的橘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模糊。

 

“到你了。”镜飞彩在他旁边坐下,身上还带着水汽,衣物的樟脑气味和香皂的人工香精混在一起,倒是真实得不像是真的。

 

花家大我没有动作,过了一会才听到他说:“谢谢你。”

 

虽然昏暗的光线不足以看清脸上的表情,但不难猜到花家大我在笑。镜飞彩不去想这句没由来的道谢是为了什么,他往旁边挪了一点,支起身凑到对方跟前,附上了今天的第一个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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